茶看了一眼四周,果然在不远处找到了它的主人,她领着小短腿出去,示意他看住小家伙,自己要去洗手。
陈霜淡淡的目光在她狼藉的衣服还有脑袋上划过,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温茶松口气,去不远处的卫生间洗完手,走了回去。
下午还有最后一场哭戏,她的妆容暂时不用卸,按导演的意思,吃过午饭,把最后一场戏过了,她就能杀青了。
想到苏安给她接的变形计,温茶对自己杀青后的生活,颇有些生无可恋。
见她顶着干涸的血浆回来,陈霜一向平淡的面色一冷,声音微沉:“先去把装卸了。”
温茶眨眨眼,“不用这么麻烦,我们下午还有戏。”
“去卸。”陈霜对她的解释不感兴趣。
温茶动动嘴角,还要说几句,门口站着的化妆师不停的给她打手势,大佬叫卸妆就卸啊,还讲什么条件?这家伙莫非是个傻的?
不知道得罪了大佬很有可能会让她们丢掉饭碗吗?
温茶转身进了化妆间,在化妆师殷切而热切的态度下,把脸上的妆卸了个干净,化妆师还想拿掉她头上的假发,温茶阻止了。
下午是她最后一场戏,她可不想因为化妆耽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