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片刻,才揉了一把脸回过神来。
    她没想到顾亭云会难过的晕倒,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阿翠叫人将聘礼全都退了回去,回头就看到温茶失魂落魄的样子,关切的给她披了件外套,“小姐,您若还念着王爷,为什么不……”
    “我没念着他,”温茶摇摇头,“我就是怕他出事之后,赖在我头上。”
    阿翠见她还有心情说笑,心里松了口气,“您要是不念着他,以后我们再找个更适合您的姑爷。”
    “别瞎想。”温茶摇了摇头,“光是这个愁的我头发都快白了。”
    阿翠心知顾亭云的缠人,摸摸鼻子没说话。
    之后又下了一场大雪,就到了除夕。
    别庄的除夕没上京的繁华热闹,但胜在轻松自在,一院的人说说笑笑,和和美美,格外舒坦。
    第二日是新岁,阿翠一大早和夏蓉起来做了酒酿圆子,吃过后,几人就在屋前堆雪人,年也就悄悄过去了。
    自上次拒绝聘礼后,温茶就再也没有见过顾亭云,温茶心想,他应该是真的死心了,又或者有了其他目标,不管怎么样,他能想通就最好了。
    正月十五是新岁过后的第一个大节,吃过饭后,温茶就张罗着丫头们扎花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