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们以后再说吧。”
“可是……”
“我没有恨你,”温茶摇摇头,低声说:“你是我的家人,我无法恨你,但是,我需要时间,你也是。”
时间大概是世上最好的疗伤圣药,任何人都逃脱不得,不论何种病痛,在它面前都会原形毕露,要么死,要么被治愈。
“好吧,”安母苦笑一声,“还没吃早餐吧,妈妈这就去让人给你做饭送上来。”
安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温茶关上门,坐在床榻上,看着窗外的雪景,提着的心,慢慢的放了下去。
中午,安杏从外面回来了,看到坐在餐桌旁的温茶还吓了一跳,“你怎么过来了?”她惊讶的望着温茶,“你不是在C市吗?”
安母没有告诉她温茶逃走的事,所以她对温茶回来的消息也一无所知,乍一见到温茶还有点心虚。
温茶没有搭理她,低头吃完饭之后,抬脚就往楼上走,安杏亦步亦趋的跟着她上楼,把她堵在了屋门口,“刚才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
温茶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回答什么?”
“妈不是说今天让你一个人过年吗?”安杏嘀咕着,“怎么她又去接你了?A市到C市开车最少要半天,来回也要一天了,妈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