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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宫女冷冷的盯住她，“三小姐和四小姐为什么会这样，其中都有您的手笔，您莫非是忘了？”
殷月心下一颤，反口道:“我不知道公主会这样，如果我知道，绝不会答应她，这样会害死我的，也会害了宰相府，你知不知道？”
“三小姐和四小姐湖边嬉戏，不幸坠湖，等不及救援便溺水而亡，跟少夫人有什么关系？”
是了。
殷月一下便通透起来，这杀人的是安平公主，只要她在，就能有无数脱身的可能，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你说的对。”她忍着惊惧勉强一笑，看着除了她们便没有其他人的院子，竟还有些欣赏温茶在湖中垂死挣扎的惨状。
真是可怜啊。
她咯咯冷笑起来，拿过另一根竹竿，和安平一样，戳着温茶的脑袋，把她死死往水里压。
死吧，快点死吧，这样宋辞就能真正忘记她了，她也能彻底摆脱她的阴影。
温茶被戳的呛了好几口冷水，胸口难受的发疼，那是窒息的预兆。
她忽然有点后悔这出苦肉计了。
如果是她一个人，她大可不怕，但身边还有个殷兰，殷兰不会凫水，若丢下她，她一定会被淹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