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多会抬我做妾的,怎知……”
说到这儿,她没能继续说下去,语气中却有了羞意,显然是被昌王感动。
温茶暗自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没戳破她的向往。
如果昌王是真喜欢她,不是看在楚霄面子上呢?她这也算是求果得果了吧。
然而,温茶很清楚,这种假设几乎是不成立的。
“我不知他对我究竟有没有儿女之情,但他愿意为我承担责任,愿意给我一个名分,我就是认他的。”殷兰也不是什么傻子,她轻声说:“也许你会觉得我这样的想法可笑,但我是真心感激他,若他对我有一分真心,我便舍命赌一次又如何?”
“……”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不赌一次,又怎知自己是赢是输?”
赢了,她自然欢喜,输了,也没什么遗憾。
“姑娘家嫁人,不就是一场豪赌吗?”
而且,这已经是她最好的结果了。
温茶对她的选择,没什么好置喙,有一瞬,她甚至有些佩服殷兰。
殷兰有勇气赌,也许是带着绝处逢生的期待,但她却连那点期待都没有。
她总是习惯等待在原地,等着那个自愿停下来找她的人,而不是孤注一掷的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