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在梦里失声大喊着长姐,喊的喉咙都哑了,却还是看不到她的影子。
迷蒙中,只听到一阵宛若低喃的声音。
“当心…………”
“当心什么?”她急切的问道。
“当心……二……叔……”
锦藜满头大汗的从睡梦中醒来,外面已经月上中天,侯在一旁的桃枝也回了屋。
锦藜擦擦额头上的冷汗,看着窗前倒影着的石榴花,手指紧握起来。
方才梦里……是姐姐在同她说话吗?
锦藜心里升起一股喜意,莫非是姐姐知道她的难处,给她托梦了不成?
她嘴角扬起来,胸腔里升起一股振奋,姐姐这是在给她提醒吗?
二叔……
她那个无时无刻都面带微笑的二叔,面上看似温文尔雅,实则如同笑面虎的二叔,这回该怎么对付她了呢?
是要重新给她寻一门亲事,还是要顺应民意烧死她?锦藜心里没底。
她扣紧被褥,面上闪现出一丝凝重。
她现在的待遇虽然没变,但却如同金丝雀一样被困住了,想要和以前一样来去自如,简直痴人说梦。
锦藜眼眸冷寂下来。
她不该这样坐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