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微沉，“看周小姐的样子，似乎很不喜欢自己的前男友，冒昧的问一句，这位张先生之前是否做过什么伤害周小姐的事？”
“傅先生问这个做什么？”周雅的警戒心瞬间就升起来，“我和张明分手当然是有自己的原因，不方便告知傅先生。”
“周小姐不用紧张，”傅寒面色缓了缓，“傅氏集团很看中张先生的个人能力，想重用他，却不了解他的真实秉性，周小姐应该清楚大企业的用人标准，作为他的前女友，贵公司又和傅氏集团是合作方，周小姐应该不介意卖我一个人情。”
“我……”一想起之前的合同，周雅顿时犯了难，她好不容易碰上这种大单自然是不想错过，可要她跟傅寒说张明，那简直让她膈应，可她现在跟他是合作对象，如果连这个要求都拒绝的话，以后的合作恐怕会非常艰难。
周雅一时间有些骑虎难下。
“周小姐，这只是我跟你私底下的讨论，无伤大雅。”
“这……”周雅被他看的心头紧绷，手指不自觉的握紧，身上像是压了一座大山，“这我跟你说了，你恐怕也是不信的。”
“周小姐但说无妨。”
周雅见他面露认真，忍不住就开始数落起张明做过的那些亏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