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温茶再一次把他的号码拉黑,给她安排任务,也不看看自己是谁。
下午温茶跟主编请了个假,拿着梁哲的头发,还有之前从梁子叙那儿得到的头发,去了离杂志社最远的一家医院。
她不敢去长华医院,就怕傅寒扒掉她的马甲。
主编看她走后,十分狗腿的给傅寒发去了告状信息。
自从傅寒请她吃过饭后,两人便交换了电话号码,主编偷偷担任起了随时观察温茶,不许她擅自作妖的责任,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跟傅寒报告,就连温茶打个喷嚏咳嗽一声也没落下,像请假这么大的事儿,当然要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傅寒看到端着跟她道了声谢,拿着外套就出了医院,打电话询问温茶现在在哪儿?
温茶接到他的电话还有点新奇。
上班时间,傅寒一般是不会跟她联系的。
她看了一眼化验的医生,小声说:“我有点事在外面,怎么了?”
“在哪儿?我来接你。”
“我……”温茶顿时苦了脸,转移话题道:“你不是在上班吗?怎么有空来接我?”
“我也能请假。”
温茶:“……”坚决不能让傅医生来,他要是知道自己在医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