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埋怨温茶,人都走了,还留下个不安分的姘头,实在欺人太甚。
    下午那男人回来了,背上背着个箩筐,里面不知道装的什么,被粗布围着,堆得很高。
    估计是从哪儿整来了什么好东西。
    桃宁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不过一炷香功夫,就想不下去了。
    严泽从铺子里走到她面前,什么话也没说,只递给她一封信。
    桃宁打开信看了一眼笔迹,顿时大惊失色,她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你手里怎么会有顾郎的信?你把顾郎怎么了?!”
    严泽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焦急的样子,不紧不慢道,“我没有把他怎么样,只是想请他到屋里做做客。”
    “你!”桃宁气的直接用灵力去打他,“你敢动顾郎,我要你的命!”
    严泽也不怕她,轻而易举的躲开她的攻击,“想见顾文轩就告诉我春茶的位置,否则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
    他用她之前说的话回复了她。
    她诅咒他这辈子都找不到温茶,那她也别想再见到顾文轩。
    桃宁没想到自己一句无心之语竟会招来这样一个神经病,顿时有些无语。
    “你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顾郎了?你简直太天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