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面已经等了不少人,见到她,纷纷熟络的打招呼。
    温茶笑着迎人进来,转身回到吧台,和另外两个调酒师开始工作。
    晚上九点到十二点是酒馆最热闹的时间。
    温茶一站四个多小时,一下也没歇过气,脚都麻了,脚底板还隐隐的疼。
    “老板先回去吧。”边上的托尼是个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是原主重金挖过来的,还给了一部分酒馆的抽成,以前在学校里进行过专业的调酒培训,是酒馆里的主心骨,看到温茶略带疲倦的样子,对这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还是挺关心,“现在人少了,一会儿我和布鲁斯关门就好了。”
    温茶点点头,走到收银台点好今天的收成后,拿着钥匙出了门。
    夜风有些冷,温茶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几步走到路边,拦了辆车坐进去。
    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看着屏幕上的‘安桥’二字,温茶皱了皱眉,还是按了接听键。
    “叶茶?”
    “是我。”
    那头立时传来热情的询问,“听说你今天又去相亲了,结果怎么样?”
    “没成功,”对于这个塑料姐妹,温茶有些不耐烦,“你打电话就是问这个?”
    安桥没感觉到她话语里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