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这棵树吗?”温茶小声问:“你是不是还没有死?”
那头再没有声音,只有一阵冷风从身侧刮过,桃树的枯枝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动,像是要断裂了一般。
温茶皱起眉头,回头看向江盏,“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江盏挑了一眉,“我不知道。”
“不可能,”温茶抱住他的手指,“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盏正待说话,一个熟人突然出现在了视线里。
“又是你。”来人看到江盏眼眸里划过一丝阴毒,“C国病夫,现在离开了那些掌门,我看你往哪逃!”
说话的是一身狼狈的阿赞漫,他是和白衣降头师阿赞礼一起上来的,一路上白衣降头师和黑衣降头师,互相看不顺眼,已经明里暗里交手了四五次。
好不容易到山顶,看到江盏的瞬间,阿赞满就动了怒。
江盏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的把温茶放回自己心口。
温茶扒拉着缝隙,偷偷看向阿赞满,发现他眼角赤红,一脸愤懑,精神似乎有点不正常。
“阿赞满,”一旁的阿赞礼拦在他身前,“我们是来查明事情发生的缘由,不是解决私人恩怨的,希望你理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