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我也只能望楼心叹,心里虽然很不甘,却也无能为力。”
想到余娴说过,他在轮椅上待了八年,还受过别人的耻笑,望着他,我的心又酸疼了起来。
“漓雨。”他望着我说:“妳好像知道了。”
我点点头。
他深深望着我,语重心长地说:“当年事情发生后我的双腿都失去了知觉,虽然开过几次刀,也持续做着复健,左脚的伤恢复的比较快,但右脚因为出事前就已受了相当重的伤,即使又动过几次手术还是阻止不了肌肉的萎缩退化,要再站起来真的是件很困难也很痛苦的事,所以我才会花了八年的时间让自己重新站起来,其实当时医生都不看好我能再站起来,现在我能站起来又能走路已经是很满足了。”
余娴说的对,他是个有勇气又值得让人敬爱钦佩的人,我说:“你是一个不平凡的人,很值得骄傲。”
“其实我既平凡又渺小,没有一点足以自傲,除了……”他突然低头,眼神温柔地凝视我。
“除了什么?”
“除了能娶妳做妻子,是我这一生唯一的骄傲。”他说的好满足。
听他这么说,我越是觉得自己很惭愧,不知道要怎么回他,只好转回话题,“你还没说,你跟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