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白林一死,你左宾也算铲除了一个敌人。”
言至于此,警安队长直勾勾盯着左宾,仿佛要从水货的微表情里,看穿他的内心想法。
可是,左宾脸上只有好奇。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没想到花茉莉和林堂还好这口。”
左宾先是好笑,随即道:“警安同志,你这可就口说无凭了,再说林堂和花茉莉都在白林手底下做事儿,花茉莉的药是齐伴声给的,这药又是林堂下的。”
“那么,林堂除了听从情妇安排,还有没有别的心思,这些咱都不知道。”
“相较起来,花茉莉被谁威胁,我以合法公民的身份感觉,这、这貌似不重要吧。”
重要吗?
按说案情能这么快梳理清楚,花茉莉的自首至关重要,而接下来他们要调查的,是齐伴声和白林是否为仇敌关系,又或者齐伴声这样做是不是齐家授意。
可威胁花茉莉的人,亦有怂恿之罪。
“左宾,这是你在为自己开脱吧。”警安队长一拍警桌,怒声道。
“好吧,我什么都不说了,全凭警安同志的证据做主。”
左宾选择沉默。
也就稍微沉默一下,左宾又道:“不过警安也不该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