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洁依了黄星,二人干脆改坐了长途汽车,直奔洛阳而去。
在洛阳长途汽车站下了车,付洁深深地舒了一口气,搀扶着黄星往外走。
付洁问,你行不行,头还疼不疼了?
黄星摇了摇头说,早不疼了。
付洁说,先去吃点儿东西,然后,然后找地方住下。
黄星说,好。
找了一家还算干净的酒店,在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下。这时候天已经渐渐地昏暗下来,门外有一种特殊的寒流涌入,付洁起身关上门,处于对黄星的关心,付洁说:行不行,要不然咱们上单间?
黄星说:就咱俩人浪费一个单间,没必要。
付洁也没再强求,招呼来了服务生,一张口就让服务生炖只甲鱼,最好是野生的。
黄星吓坏了,一条野生甲鱼市场价至少几百,酒店再蒙上利润,那得四五百块钱。这一个菜就花这么多钱,可不是精打细算的付洁一贯的作风。于是黄星说,付总,这个菜咱就别叫了,没必要。
付洁说:你在火车上流了这么多血,需要补一补。
黄星道:我没那么娇气,流点儿血就——
付洁打断黄星的话:听我的没错。服务员,一只甲鱼,就干炖,保持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