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很满意,撸了兔黑黑几把。
兔黑黑:“……”
兔黑黑心里苦,兔黑黑不知道找谁说。
之后就变成了崽崽双手抱着兔黑黑继续撸,兔黑黑擦完抓抓开始撕零嘴包装袋,崽崽低头用小嘴巴从袋子里叼吃的。
霍司谨瞧着,宠溺地笑了。
兔黑黑看到霍司谨的笑,三瓣嘴动啊动,愣是一个音节没发出来,心里却一片国骂。
前面严仕江的车子忽然一个急刹车,霍司谨跟着大方向盘踩下刹车,然后快速看向前方。
这是一个十字路口,这会儿是绿灯。
严仕江的车速并不快,估计不到三十迈。
而前面左边车轮压了一辆银色儿童自行车,孩子摔在一旁正在哇哇大哭,瞧着四五岁。
一名五十多岁的女人急匆匆跑过来,捞起地上的孙子对着刚下车的严仕江抬手就是一巴掌,跟着怒吼。
“你怎么开车的?”
崽崽几乎在那女人扇向严仕江的瞬间将撸着玩的兔黑黑丢了出去。
兔黑黑瞬间暴露在人前,也根本不敢动用术法,毕竟这是人类社会,于是智能本能弹跳起来,精准地落到那女人扬起的巴掌上。
女人一巴掌落空,兔黑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