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墙壁气喘吁吁,一只胳膊还脱臼了,痛得满脸冷汗。
“医生?割阑尾将人治死了,我们哪里还敢给你们看病?怕是到时候又出什么问题,到时候我们全身长满嘴都说不清。”
女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警察同志身上。
警察同志们已经开始将蹲在地上的混混们逐个带出去,一一分开审问。
病床上的东子呼吸不畅一只眼睛还在不断流血。
为首的警察同志走过去一看,如果不是认得东子纹满了纹身的胳膊,还认出了女人,真的很难将面前这个鼻青脸肿一只眼睛血流不止的男人和当地混混老大联系起来。
“严东?”
严东声音粗哑,一张嘴一口鲜血吐出来。
“警察同志……救……救命啊!”
为首的警察同志抬头看天花板,看了不到一秒钟又看向副院长。
“许副院长,让医生过来先给他止血吧,不然……”
刘主任忽然站起来。
“行!警察同志,我来!”
为首警察同志点头。
“好。”
止血的时候,整个病房里都是严东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他还被打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