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昨晚跟友人的趣话,又问:“昨天我走后,你跟周哥在屋里干什么呢?”
就见罗望舒扯着纱帘的手顿了一下,又很快把它绑好:“没什么,跟你一样,聊会儿天。”
“周哥去哪啦?”冰糖四处观望。
“他有他的事情吧。”
冰糖敏感地听出罗望舒话里的不对劲,小心翼翼问:“你没跟周哥吵架吧?”
“没,我跟他吵什么架?”罗望舒转身对他粲然一笑,“你周哥这种什么话都烂在肚子里的秉xing,谁能跟他吵得起来?”
二十分钟后周焰回来了,像去晨跑,顺手带给二人两罐酸nǎi。冰糖很高兴地接了,罗望舒却像没看见,自顾自收拾东西。他本蹲在地上,就感觉周焰挨着他蹲下来,把酸nǎi放到他面前,也没吭声。
罗望舒把手下的东西甩得噼啪响。
十点半,三人简单用过餐,就起了回程的路。
两人各自心有所想,因此看上去都有点心不在焉。冰糖开始还说两句,到后来也不问了,一双眼睛滴溜转着观察二人,发现今天反而周焰搭话多一些,罗望舒一向矜骄而不自知,在举手投足和话语间偶尔流露,今天更是发挥到淋漓尽致。
不论怎么说,冰糖这两天出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