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看,有一次还问我,是不是研究所的人,为什么要采取他的信息素样本。我虽然奇怪,但还是顺着往下说。他不信我,要我别把他的信息素纳入信息库。”
罗望舒越听越心惊,也有了越来越多的猜想。
“他有没有说为什么?”罗望舒干涩地问。
“清醒的时候提起过。”罗靳星点头,抿一口热牛nǎi,感觉胃部在被温暖,他继续说,“纪白当年,只是研究所的实习生,中间隔了这么多年,他又受了精神创伤,许多事都想不起来了。但他还记的那个项目的启动,是将所有分化后的信息素录入资料库,记录在档案中。当时去白星,也打算用上这个项目。”
“……研究所有权利这么做吗?”
“我不知道。”罗靳星平静地望着罗望舒的眼睛,“或许我们该问:当权者有权利这么做吗?”
罗望舒低头,许多话就滚动在嘴边。
“纪白本没有权利知道更多的事,直到在白星的时候……”
白星,这两个字敏感极了。罗望舒捉起茶几上的咖啡杯,饮下已经凉了的咖啡。
罗靳星深吸一口气:“直到在白星上的战争彻底bào发的时候,是叶芸临死前,告诉他这个计划的。”
罗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