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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祁遇白说:“这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林南嘴角一直勾着一个好看的弧度,小声说:“大家一起有说有笑的,难道不值得开心吗。”
这样的开心对祁遇白来说过于简单所以难懂,但是好像很适合林南这种出门会带两把伞的xing格。
见祁遇白没接话,林南又说:“今天我们包的是猪肉白菜的,包了好多全都吃掉了,我也吃得不少,都有点儿不消化了。祁先生喜欢吃饺子吗?”
宽敞的办公室里,祁遇白因为他这句话开始回忆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吃过饺子这种食物,想了想才发现已经算不清了。
“我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吃过速冻的,”祁遇白抬头看了眼对面的高楼,“回国以后再也没吃过,不太记得当时觉得好吃还是难吃。”
“这样啊。”林南想了想,认真地说,“以后有机会我包给祁先生吃吧,我做的挺好吃的。”
祁遇白笑了笑,“你能保证它好吃吗?”
林南也笑起来,“我尽量吧。”
林南一直相信祁遇白骨子里是很温柔的人,只是不愿意示于人前,就像此时这样明明很不愿意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还是经不住央求给了自己五分钟。
落地窗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