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得林南喉咙重重一缩,条件反shè一般地用力吞咽了一下,茎身向前一进差点bi得他干呕。祁遇白却被他这个动作服侍得下腹一紧,哑声道:“再忍一忍。”
接着他将yin茎抽出一点又狠狠向前撞,与用林南后xué时的力道一般无二,托着林南脑袋的手掌也越收越紧,没几下就浑身抽动着在林南口中泄了出来。
浓稠的精yè分几股shè到嘴里,林南终于忍不住大声呛咳起来,刚刚入嘴的白浊从他的嘴唇大半流了出去,淌到脖子上跟胸前的毛衣上,看起来yin浪无比。
祁遇白抽出xing器,背靠着座椅喘了一会儿气,眼见林南难受地弯着腰咳嗽,终于不忍地扯过纸巾帮他擦拭了几下,然后大手将他身体捞起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倚靠着自己胸膛平复着。
“林南?”
“咳咳、咳——”林南咳得眼圈发红,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声“祁先生”。
祁遇白伸手端过自己尝了一口就放下的梨汤,难得无比耐心地哄了他一句。
“喝点水,会好受一些。”
林南在做这锅梨汤时死也没有想到,自己辛苦熬出来的梨汤最后真的拿来润了喉,可润的不是祁遇白的,是自己的。津甜的滋味慢慢冲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