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残留着很浓的xing爱味道,但祁遇白像是怕冷,一直没有开窗。
音响调频后变成了深夜的电台频道,动人心弦的男低音像水一样从车的四个角落流淌出来。林南在行进的车厢里侧头望着祁遇白开车的背影,看着车开出汽车影院,又开上回城的高速。空调的暖风吹在他脖子间,热烘烘的很舒服,没一会儿他就眼皮沉重,阖上眼安稳地睡着了。
这是许久没有过的,毫无负担的一觉。车厢像极坚实的臂膀,车座是最舒服的软床。祁遇白为了让他睡得更踏实,过每一道减速带时都刻意将车速放得很慢。尽管用了更长的时间才回到柏海,但是他们谁也不急在这一时。
到了柏海的地库,祁遇白停稳车,回到后排叫了林南两声。
“林南,醒醒。”
“林南。”
他慢慢睁开眼睛,看见只穿了件衬衫、敞着领口的祁遇白俯身离得很近,一低头就能亲到他的距离。
“到了。”
林南从后座爬起身,身后泥泞的地方有些不舒服。他问:“这是哪儿?”
“柏海公寓。”
林南点点头,跟着祁遇白下了车。
祁遇白显然从来没有服侍过任何人,揽着他的肩时仍然大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