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脱给我穿。开始车里的人还开车跟了出来,后来看见祁先生的脸就没有再跟。我想他大概是认出了祁先生。”
何珊接口道:“觉得祁总是他惹不起的人。”
“嗯。”林南轻描淡写地将那个夜晚之后的时光以一句话概括:“我跟着他走到路口,他看着我上出租车以后就离开了。”
“那他为什么又不认得你呢?”
林南顿了顿,“大概停车场光线不足,又或者他……其实没当一回事。”
何珊觉得自己听到的这个故事就像她在片场有幸拜读过的很多老掉牙剧本一样,可无论如何她此时也笑不出来,只是默默回味了一会儿,又站起来在客厅里来回走了两趟,像是在思考什么。
林南瞧着她小小的个子焦虑的步伐,笑问她:“你在急什么?”
何珊干脆蹲到沙发边,将手掌搭在他膝盖上仰头看他:“要不然咱们告诉他吧,把这整件事,也许他就明白你对他有多认真。”
林南一怔,下意识说:“不成。”
“为什么不成?”
“总之就是不成。”
“哎呀到底为什么不成?你都说了,他是在乎你的,还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根本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