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说。
一只手忽然握住他手腕。消失的祁遇白又出现在他身边,将他往自己身侧带了一带。
林南烧红着脸一怔,问他:“你怎么进来了?”
祁遇白淡淡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进来了。”
民警在旁边朝祁遇白咧嘴一笑:“怎么又来一个,你也是那小子的哥?”
祁遇白懒得理会,松开林南的手腕问民警:“秦鹏是不是有可能坐牢?”
“未必——”民警调子拖得老长,拿起保温杯吹了吹杯沿,“这得看伤者的态度。”
两人开始直接对话,林南基本chā不上嘴。这里头许多细节,想让秦鹏不坐牢,就得取得对方的谅解,得调解成功,得赔偿对方的精神损失、误工费外加承担医yào费等等。
祁遇白一边跟民警说话,一边抽空看上林南一眼,那模样就像是老师在巡视堂下的学生。
从派出所出来,祁遇白又驱车带他跟公司的人赶往医院,期间始终没提及自己的身份。秦鹏的经理看见豪车几乎倒吸一口凉气,坐上去也没敢再多话。
到医院时已经近10点,门口居然还在塞车。陪着伤者家属的公司领导有些不耐烦,几次打电话过来催,经理就着急了,执意要下车带着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