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严不严重?”
“不清楚。”祁遇白的表情在警局蓝标白墙的衬托下更显冷然,“你先进去吧,我在外面抽根烟。”
林南听了他的话有点儿疑惑,又觉得以祁遇白的身份不想进警察局这样的地方没什么奇怪的,只能嗯了一声。
刚走两步,他忽然想起一句要紧的话没说,转过身道:“祁先生,这么晚还麻烦你跑这一趟——”
谁知祁遇白已经背对他朝外面走,烟盒都握在了手中。
夜晚的派出所大厅明亮得很,值班民警各有各忙。林南拦住一个人问:“您好,请问今晚是不是有个叫秦鹏的年轻人因为打架被带到了这里?”
旁边一个填东西的四十多岁男人闻言抬眼瞥了下他,态度不太好地问:“你是秦鹏的亲戚?我是他经理。”
“那个打架斗殴的是吧。”民警说,“来来来正好,我还正要找他家属呢!”
林南在秦鹏经理怨念的目光中硬着头皮走到民警身边,接过一沓没见过的案卷似的东西。
“这小子,好家伙,一啤酒瓶就给人脑袋开了瓢,当人家脑袋是西瓜呐。”民警说话带着种见过世面的幽默感,听到这话的人却有些笑不出来。
那位自称是秦鹏经理的人也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