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盖住了全身。
公寓里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窗外也是。地面积着水,气温又低的早上,没有人愿意出门。林南眼睛肿得像鱼泡一样,连睁开都嫌困难,四肢也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缓了好一阵子才算恢复了清醒。
自己在床上睡了一整晚,那祁遇白呢?
这是他想到的第一件事。他强撑着病体从床上爬起来,踩着拖鞋经过窗边时无意往外看了一眼。被雨水冲刷过的小区花园里果然空无一人,腐烂近半的树叶凌乱地铺在地面上,看上去曾被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走过。
“祁总。”林南站在房门口,哑着嗓子喊了一声,甫一开口就觉得喉间已经高高肿起。
如今这套房子已经不是林南该待的地方,所以他没有乱走。
“祁总——”他又轻轻喊了一声,终于确定祁遇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这里。
也许是去酒店睡了,也许是有别人陪了。
这件事从昨晚开始已经与林南无关,他没资格过问。
手机静静躺在卧室的桌上,早就没有电了。林南从自己带来的东西里摸出充电器,chā上以后等了几秒它才顺利开机。
反应了几秒,屏幕上陆续跳出几条不算新的新消息。有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