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的办法,等方绮然那边的钱打过来就能解燃眉之急。
章弘沉吟片刻:“八个项目中有五个。”
“五个。”他低声重复,“刚才《岁月》的江制片在一楼堵我,现在人在西二会议室。”
“堵您?”
“为了投资款。”
两人沉默片刻,章弘说:“我去跟他谈吧。”
很快办公室就又只剩下祁遇白一个人。他没想过自己也有被人追上门的这一天,或者说其实他这一辈子没真正体会过缺钱的感觉。今日这种滋味,的确不算好受。
对面的高楼依旧,透明的玻璃里忙碌的职员们像往常一样在工位间穿棱来去。不过那栋楼前两天刚换了牌子,从打印机品牌变成了港资律师事务所,冠名那天楼下还弄了个香港特色的舞狮表演。大红色的绸布一揭,这座二十五层的楼宇就算是易了主。
当然,如果奔云也像打印机公司一样从三环搬到四环外,这里的冠名费自然也不用再jiāo。他现在站立的地方就不再叫奔云大厦,或许叫荣威、或许叫金源,或者干脆就叫祁氏。
他拿出手机一看,方绮然还是没有打给他。
等到晚上七点,公司已经没有什么眼前一定要做的事情。他一等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