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米粥,含含糊糊地问道。刚从梦里出来,我现在还在回忆着全莺当时的无助,比她更无助的应该是我,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心愿已了,应该已经上路了!”步尘半垂着眼眸,细心地吹着勺子里的米粥。那浓密且长的睫毛在阳光的照射下,在他的脸上形成了一道阴影。
“那就好!对,那两个男人呢?真的死了吗?”心愿已了,是不是意味着那两个男人没救了?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着我的问题,同时手还在不停地向我嘴里投喂着米粥。
“今天是周五吗?”我快速地吞下他再次投喂的米粥,囫囵地吞下肚子。
“是!”我的问题似乎让他有些出乎意料,他放下勺子,眼神落在我的身上。开始打量着脑回路清奇的我!
得到肯定的回答,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自己的事情都做不好,还在那操心着别人的事情!“完了,缺席李教授的课,那我会死得很惨!”我有些欲哭无泪,李教授是学校里出了名的严苛,普通的请假条在他那里根本不好用,病假要有医生开具的证明,事假只要不是家里死人了,就要去上课!旷课一次无论期末考试成绩有多好,都要给你算不及格!
“会有多惨?”见到我这副样子,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