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欲爆发之际,靳乔衍立即见好就收,松开她转身往屋内走去:“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上药?”
在马场摔的伤不管了?
望着他肩胛骨的位置,翟思思的羞愤逐渐平复,继而变成了好笑。
两人一前一后伤到了后背,真巧,还真是“难夫难妻”。
如今,她和靳乔衍才是同一条船的,同一根绳上的蚂蚱。
考虑再三,她还是背着靳乔衍脱掉了衣服,像昨晚那样抱着鹅绒被坐在羊毛地毯上,背对着他。
靳乔衍的手很凉,药酒倒在手心,动作轻柔地在她身后淤青的地方揉开。
药酒很管用,她身上的淤青好了许多,有些已经消了,再揉个两三天,大概就能痊愈。
抱着被子,在他轻柔的抚触下,翟思思昏昏欲睡。
今天陪着调查员折腾了一天,可没把她累坏。
好几次差点睡着,脑袋一晃又睁开眼。
甩了甩脑袋,她听见身后靳乔衍音量不高不低地说:“今天的事,谢谢你。”
谢谢?
靳乔衍还会说谢谢?
一个激灵,所有瞌睡虫都被赶跑。
她略微侧过脸,望着身后的靳乔衍问:“所以你真的是博盾的老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