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思思知道倪安妮是存心为难她,张阿姨不管说什么做什么,倪安妮都不会放弃刁难。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张阿姨对她好她很清楚,正因为这样,她不能把张阿姨拉下水,一起当炮灰。
伸手拉住张阿姨的衣袖,叹了口气道:“让我来吧,我是医生,手法比较专业。”
话一出,靳远的眼眸中不禁多了几分欣赏。
懂进退,明是非,倒也是个聪敏的姑娘。
自从翟思思替鼎安拿下大东城的合同,靳远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她的不计前嫌是那么的大度,反观他自己,抱着门第之见没给过人好脸色看、恶语相向、排挤、数落,甚至还给乔衍安排相亲。
真是荒谬,活了几十年,心胸还不如一小姑娘来得宽广。
如此想着,翟思思已经走到了沙发前,挽起毛衣衣袖,单膝着地蹲在倪安妮跟前,二话不说替她把鞋和袜子脱了,将脚放在自己膝盖上,左手扣着倪安妮的脚背,右手捏拳,食指和中指屈起,用第二节指节往倪安妮的脚底使劲一摁。
顿时,倪安妮的惨叫声如绕梁之音,在靳家美妙地跳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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