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翟思思喷了香水,这会儿miumiu粉色香水的淡香和他身上的岩兰草清香混在一起,稍微舒缓了一下作呕的不适。
他睡眠浅,也极难入睡,有一丝声响也会被吵醒睡不着,在泥泞的路上左摇右晃更不可能睡着,这会儿不知是躺在翟思思腿上还是香味的缘故,渐渐的他竟陷入了熟睡。
再次睁眼,车子已经停了下来,费腾在尾箱把东西搬出来,翟思思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低垂着脸轻声道:“醒醒,到了。”
睡眼朦胧,翟思思本就美得不可方物,这会儿模糊了面容,煞是好看。
他眯了眯眼,随即坐了起来,整理着衬衫微不可察地说:“谢谢。”
堂堂靳大少,晕车到要躺在女人腿上睡觉,传出去这二十七年来的面子都丢光了。
不过,她的腿很软就是了。
星脉停在绥城镇外的小平地上,绥城面积不大,红砖黑瓦的房子鳞次栉比,道与路之间的宽度恰好能够让二人并肩,车子无法驶入,只能停在外面,接下来的路要靠步行。
绥城内的道路倒是比山路要好走得多,村民们自发搬来一块块石头打磨,平铺在路上,走起来也不雷人,只十多分钟,便走到了绥城的最里头。
还未到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