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思思对着微凉的手哈了口白雾,然后抓上冰冷的铁索,脚尖一蹬,旋即抬起双脚,随风晃荡。
靳乔衍不着声色地走到她的身后,待她往后荡的时候,他便伸出双手,在她的肩胛骨处轻轻一推。
如此亲昵的举措,翟思思禁不住小鹿乱撞。
你得去问对方的想法,你得知道对方想的到底是什么形状,和你是不是有同样的想法,不管是矛盾还是误会,都需要去问、去了解对方想的是什么,感情不是凭空臆想出来的,而是需要沟通。
老师傅的话时刻萦绕在心头。
这个口,也该是时候开了。
只是,该如何开?
还未等她想好,靳乔衍冷不防地说:“现在还累吗?”
翟思思刚想说不累,后知后觉地想起电梯里她说累了,改天再聊的事。
看来靳乔衍也想和她好好谈谈了。
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铁索,她用着轻如鹅毛的声音道:“不累。”
见她已然做好谈一谈的准备,靳乔衍睨着黑乎乎的后脑勺,淡淡地说:“今天下午,我去了医院看倪安妮。”
听见倪安妮的名字,翟思思几乎要把铁索嵌入掌心内。
剪得干净齐整的指甲印在铁索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