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了眼泪。
深长地叹了口气,靳白搂过她的肩头,宽慰的话无法说出口,丧亲之痛,岂是三言两语就能缓解的?
多说无益,但愿陪伴能让她好受些。
邓翠梅哭过好一阵,擦着泪,看着默不作声的翟思思,道:“思思,我不管你现在对靳乔衍是什么样的一个想法,你外婆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从今天起,你和他必须断个干净,不能再有任何想法,你要是和他藕断丝连,你就别认我这个妈!”
她不能拿靳乔衍怎么样,但害死她母亲这个仇,这辈子她都会记在心上。
听着邓翠梅以母女关系相逼的话,翟思思平静如水地回答道:“我知道了。”
没有任何反驳,也没有任何抵抗,就这么平静地答应了。
靳白知道,这是没有任何希望的妥协,翟思思对靳乔衍,已经不抱幻想了。
至此,这段感情画上了句号。
火化需要一段时间,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请他们去大厅等候,装好骨灰后,还得他们亲自贴上名字,认住骨灰罐的大小样貌,认住放在哪一行哪一列,等可以下葬的时候,再过来取。
四人气氛低沉地走出大厅,远远地,就看见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正在殡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