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也没有结果,后来才从老人家身边去查,果然,查到她的账户上多了一笔不小的数目。”
强子为了在靳言面前邀功,看来是把所有的积蓄都压了下去了,孤注一掷的勇气,倒是符合军人的个性。
他又说:“老人家其实看不懂电视上的新闻,是强子让她一直在耳边吹耳边风,让她明白了孙女被欺负了,她该去找表哥算账,老人家才会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偷跑出去,这件事,和表哥没有关系。”
靳乔衍不过是因为和闵静的事,无辜背上这个锅罢了。
就算靳乔衍和闵静没事,强子想让老人家出事,还是有其他办法的。
罪魁祸首,是强子。
看着在地上不断磕头的女人,翟明明两手紧紧地握拳,气得浑身都在打颤儿。
怒不可遏地大声骂道:“要不是我不打女人,你早就死一万遍了!”
头顶上盛怒的骂语,令得女人害怕地发抖起来,更是快速地磕头,脑壳都磕晕了,仍旧咬着牙恳求他们一家的原谅。
比起一条生命,她就是磕破了头,也算不了什么。
邓翠梅抄起桌面的茶杯,红着眼从沙发上起来:“我打死你这个吃里扒外的!”
相比起翟明明和邓翠梅,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