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靳白那么疼姐,我看人过去就行了,还犯得着带那么多东西。”
他的话是越说越小声,因为他看见邓翠梅越发难看的脸色。
果不其然,又是一掌落在胳膊上:“你这孩子,说的叫什么话?什么叫不合,你姐这还没搬过去,就不晓得说些好听的吉利的话?呸呸呸,快吐口口水,重新说过!”
这老一辈对“好意头”这东西格外迷,尤其是出门前或做某件事之前,决不允许说不好听的。
翟明明站在邓翠梅面前,又啧了声,说:“你看我这说他俩好也不行,说他俩不好也不行,你要我咋说?”
邓翠梅道:“那你就把嘴给我闭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翟明明很快就接话:“我这是狗嘴,我是狗,那妈你是什么,母狗吗?”
“哎你这孩子!是越来越会抬杠了啊!”
邓翠梅被气得不行,站起身来,摊开十指就要往翟明明身上揍去。
翟明明反应快,在她起身的瞬间已经跳到了翟思思的身后,躲着只露出一颗脑袋,道:“妈,咱们君子动口不动手啊,这不是你先说的狗嘴吐不出象牙嘛!我都认了是狗嘴了,你还要揍我,可没这个理!”
碍于翟思思身怀六甲,邓翠梅的巴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