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雏儿,和你没关系。”
这两年来闵静与不少男人打过交道,靳白这种,还是头一回。
但她还是看出了,他这个动作,是在掩饰内心的心虚。
可真是难得,在这新世纪,像靳白这种家世好、长相好的男人,竟然是雏儿?
算不算是物以稀为贵了?
不等她想好要不要继续调侃靳白,好让心里舒坦,突然身旁响起一张干哑的男音:“哟,这不是Susan闵,咱们华夏的大众情人么?”
靳白背对着声源方向,听见这种干哑又难听的嗓音,不免蹙了蹙眉。
抬头,通过镜子,他看见一个身高约莫只有一米六,穿着一身不合身的西装,顶着一个大腹便便肚子的中年男人。
最喜感的是,他的脑壳上,假发还歪了。
对这种油腻中年靳白没有任何兴趣,甩了甩脸上的水,充耳不闻身后的声音。
闵静看见中年男人,立刻挂上陪笑的面具,道:“邱总,邱总是要上洗手间吗?男洗手间在那边,您小心点儿地滑。”
听着闵静三百六十度转变的口吻,靳白的鼻腔里很轻地喷出一声冷笑声。
女人是善变的动物,这话一点儿也不假。
被称为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