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的,说委屈就委屈,给谁看?
只要想到他们的事,翟思思心里就恶心之至,喝完最后一口血燕。
刚放下碗,就听得陈雨霏怼了回去:“人许太太都没让我寸步不离,你在这里有什么意见?难不成我拉个屎,还要往人许太太床边放个盆,边托着腮瞅着许太太边拉?我就是下来拉个屎,碰见吃的顺便吃两口,你眼红啊?眼红你去拉啊!”
陈雨霏这话糙,可理不糙啊。
不过是下楼两三分钟,冯淼淼就有意见了,不是存心挑刺是什么?
这回翟思思没绷住,“扑哧”地笑了出声。
旋即她轻咳两声收起笑容,暗道这好像不是该笑的时候。
张嘴就是屎尿屁,画面都要出来了。
冯淼淼眉头一皱,口中还残留血燕滑溜溜的触感,当即大倒胃口,干呕了一下。
转眼一瞪陈雨霏,她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恶心?大庭广众,能不说这些?”
陈雨霏倒是没有半分形象,嗤声道:“你嫌恶心就把屁丨眼缝上,别拉屎啊,搞得跟个圣洁的修女似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分明嫌弃地扫视了冯淼淼几眼。
冯淼淼再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被陈雨霏用屎尿屁理论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