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的后果。
所以他也没有多记恨队长,只是暗道这世道,每个人心中永远都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翟思思又从白人身上扯下一条布条,蹲在靳乔衍身前,替他仔细地包扎伤口。
结结实实地绑上一个死结,她问:“能走吗?”
丹凤眼星光流转:“不能。”
他说的也不全是假话,这回和上次没法比,伤口比上一次更深,山路崎岖,如果他自己逞强走下去,恐怕还没到山脚,伤口就因为体重的压力而皮开肉绽了。
见他眼中的神色不似撒谎,翟思思想了片刻,把心一横。
将他的胳膊压在肩头,搀扶着他起来:“给你山下的兄弟打电话,让他们上来背你,我扶不了多久。”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是因为在上山的时候一直走阶梯,双腿会发软,到了下山的时候就会颤抖,容易摔下去。
这还要扶着一个靳乔衍,搞不好两人一起往上下滚去。
靳乔衍把身体一半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薄唇勾起:“好。”
清新的山间,同样清新的岩兰草清香随着他的靠近而越发浓郁。
翟思思扭转过头,搀扶着他的胳膊往山下走去。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