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连忙跑去屋里把祝一只拉了出来。
“韩云帆,啥事?”祝一只的脸上并没有那种要结婚的喜庆,而是很忧愁的样子。很显然,订婚礼金已经像一座山,压住了他。
“事情呢,是这样子的,村里现在不是要把青麦秆割了拉去阳光奶牛场嘛,这车呢,就是村委会那台车,然后你来帮着开车送。一天,我给你五百元的劳务费,油费我出……”韩云帆的话还没有说完,祝一只就打断了韩云帆:“韩云帆,昨天晚上我爹已经跟我讲过这事情了,你是在为村里创收呢,我怎么能跟你要那么高的钱,这样吧,你一天给我八十块就可以了,我在城里帮人开车也是这个价钱。”
一天八十块钱,这就是祝一只的老实啊。
韩云帆拍着祝一只的肩膀,故意吓唬道:“大狗哥,我说一天给你五百就五百,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找别人来帮我拉……”
“别别别啊……”祝一只顿时间就急了,谁跟钱有仇啊。
“呵呵,这就对了嘛,钱呢,我晚上再给你。”韩云帆拍着祝一只的肩膀,补充道:“大狗哥,有个事情呢,你得帮我弄一下。”
“什么事?”
“就是村里哪家哪户青麦秆的重量,麻烦你装车的时候帮忙称重统计一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