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前几日把我左边屁股切了之后,现在,我右边屁股出现了同样的症状,你们居然又要让我切右边屁股,你们究竟会不会治啊?”
“两边都切了,以后我还怎么坐下来啊?”
“要是以后我脑袋上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你们是不是也要建议我把脑袋也切了啊?!”
……
“罗教授,你这病实在是古怪,我们真查不出来你究竟是什么毛病啊?”一个跟罗德差不多一样年纪的皮肤科专家皱着眉头说,“你这病说是癣呢,也不像。说是真菌感染呢,也不对,说是……”
“够了,别找借口了,我也是医生,你们那套我比你们玩的溜,不会治就是不会治,找这么多借口干毛啊。”罗德咆哮打断了,愤怒挥着手:“走走走,你们都走吧。”
“罗教授,你这情况要是不赶紧处理,病情继续恶化的话……”这皮肤科专家的话没有说完,罗德从床边抓起水杯子愤怒的泼了过去。
“我们走。”被罗德泼了水,这皮肤科专家表情很难看,一挥手,一干皮肤科的人走了个干干净净,罗德面前,就剩下了一个妇女和一个把头发弄的像非主流一样的青年。
“罗德,你还是签字吧,早点手术,免得情况……”妇女话没有说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