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不过韩云帆，但态度不变。
“杜经理，我明白你的忧愁，你怕我把白雪丽弄来了，结果却是养虎为患，突然某一天，他让我陷入绝境，是不？”
“没错，有的人，从骨子里面就坏的流脓，没有改变的可能，这白雪丽就是这种人。”杜德水重重点头。
“那好，杜经理，你跟我来。”韩云帆站了起来。
“做什么？”杜德水狐疑问。
“你来，就知道了。”
韩云帆走出黄倩倩家院子，走到了能远远清晰看见冯大海家院子情景的地方，然后给杜德水指了指冯大海家院子里面，还在来回搬砖的杨晓霞，道：“杜经理，你看这个女人，你能看出什么来？”
杜德水其实昨天来草坝村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个女人。她被另外一个女人吆喝着把砖头来回搬运外，还做了其他一些折腾人的事情。
当时，杜德水虽然好奇，但并没有想太多。
现在被韩云帆提起这茬，杜德水看了一会，然后想到了什么，试探性的说：“莫非，那正在搬运砖头的女人，跟你有关？”
“没错。”韩云帆点着头，然后继续道：“那女人叫杨晓霞，八零年出生，三岁就上幼儿园了，八岁读完了小学，十岁念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