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锐了,他去了中巴车上找位置睡觉,就不回九头村了。
胖子所长把五个青年放了出来,他们都散了去。
至于他们是各自回家了呢,还是另外找了地方继续监视,这已经不重要了。
第二天早上,准确的说是黎明时分,鸡才叫第一遍,沙坝村的二鼠便是醒来了。
“后颈怎么有点痛,好像真被那九头村的村长给打了似的?”二鼠揉了揉后颈,神情有些疑惑。
“昨天晚上居然梦见又被祝大山给打了,这会不会不是个好兆头啊?”二鼠喃喃自语着,要是今天那祝大山又在现场的话……
二鼠的脸上立即露出凶光,今天可不比当日夜里在九头村。
当日夜里,自己和黑车司机被上百村民给围了,成为对方案板上的肉,所以才被祝大山给整了。
今日,要是韩云帆那剪彩仪式上见着祝大山这老家伙,自己一定要亲自把手里的燃烧瓶丢在那老家伙身上去,活活烧死那老东西,好好出口恶气。
二鼠拿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这个号码是他安置在镇上的眼线。
“昨天晚上有什么异常吗?”电话通了,二鼠问。
“二鼠哥,昨天晚上我被警察给抓了,后来,他们又把我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