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说说吧?”其中一个摄影机镜头对着了钱步军。
“这蒋大爷原名叫蒋冠东,是我们村的孤寡老人。老人一生未娶,无儿无女,平日里为人和善,别人有困难,他都会非常热心的主动帮忙,是一个很好的人。后面,陈再来来到了我们村,他让我……”钱步军顿了顿,然后绕过这茬,继续说道:“陈再来用一亩地一年二百多块的补贴钱,强行承包了我们的村的土地。村民跟他闹,却被他召集了社会上的闲散人员毒打,不少村民被打成了重伤残疾,甚至还有村民因此丧命,丢下孤儿寡母……”
“等等,陈再来这行为不是黑社会行为吗,难道警察就不管?”听钱步军这么一说,另外那台摄影机也是对着了他。
“合同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呢,警察来了,也不能把他怎么啊!”钱步军愤怒说。
“可他召集闲散人员毒打你们,这跟合同没关系呢。”黄记者说。
“是跟合同没关系,那打人者是晚上突然冲进村打的人,人家打了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留下任何证据。警察来查了,虽然是怀疑了陈再来,可拿不出证据,能把陈再来怎样?”钱步军说。
“这也太令人气愤了。”两个记者面面相觑,脸上满是盛怒,这样的新闻,应该上报纸头条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