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整理头发。
陆轻歌觉得突然靠近的男性气息很熟悉，她一边侧脸去看一边开口：“谢……”
一个字出口，就看见了厉憬珩那张阴沉的脸，她嘴巴微张，吃惊地补充完了那句话：“谢谢厉总。”
说完，手臂挣了挣，从男人的大掌中挣脱出来。
厉憬珩睿眸微眯，眼神中似有波澜，但很快消散。
他盯着陆轻歌，薄唇动了动：“怎么回事儿？”
陆轻歌说完那句谢谢就忙着低下头了，听到头顶传来男人好听的声音，竟然生出一种他在关心自己的错觉。
可她没说话。
男人皱眉，又将视线落在了动手的林曦和陈婷身上，再开口时声线漠然：“谁先动的手？”
林曦咬着唇，没说话。
陈婷抬头，努力尝试着去直视厉憬珩的目光，可几次都半道退了回来。
最后还是垂着眸子：“是我先动的手，但那是因为……”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厉憬珩此时的声音已经不能用漠然来形容了，而是极寒：“去人事部结工资，从现在开始你不是厉氏员工了。”
林曦微微一愣，显然没料到厉总会这么说。
陈婷不甘心地抬起头，声音里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