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膏拿起来扔在了女人身上,薄唇发出不齿的音节:“你还没有让我流氓的资本。”
陆轻歌从被子里捡起那个东西,看见“消肿”两个字的时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膝盖。
昨晚……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膝盖上来回移动。
所以……是厉憬珩在给她抹药?!
可她记得那动作很温柔,厉憬珩看起来不像是会对她温柔以待的人。
陆轻歌没再多想,抬眼看向男人:“昨天谢谢你把我从祠堂带到卧室,谢谢你给我抹药,不过……这个药你用了吗,你的膝盖还疼吗?”
厉憬珩听着她发问,脸上的不耐愠怒渐渐浮现:“和你有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