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费了。”
“不,不是他说的,是我这样认为的。”
“他看起来很有信心。我觉得或许我们可以尝试保持合作,他只是要求我们提供信息,这并没有什么损失。我们跟哈佛本身没有任何合作关系,如果他成功了,哈佛将站在我们这一方。这对我们在欧洲的布局也有好处。”
“国会的确对我们感到不满,尤其是中东的失利,东亚地区的连番失利,我们没能遏制住东方的崛起。国会跟总统都有可能在全面撤军结束后对我们动手。光凭在欧洲的布局恐怕不足以遏制即将到来的清算。”
“我认为如果获得哈佛的支持,我们将不再是孤军奋战,至少哈佛能帮我们分担一部分压力,过渡到欧洲布局结束。”
“是的,哈佛虽然衰落,但在司法系统的影响力并没有降低。”电话另一头似乎在讨论,又似乎说了许多,在马克·米来发表完自己的看法后,他沉默了很长时间。
一直等到电话另一端说出决定,马克·米来这才开口。
“是,我会在纽约继续指挥。”挂掉电话,马克·米来拨通了布鲁克林的号码。
接到马克·米来的电话时,布鲁克林已经开出去很远了。按照提前约定的流程,葬礼在皇后区的墓地举行,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