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黎回头,“何事?”
“我有病!”
魏书黎一顿,头一回见到有人这么坦dàng,“何病?”
小安扯起谎连眼皮子都不眨,“我,我不能见县太爷,一见他我就头昏胸闷,口吐白沫。”
要是被认出来就惨了。
魏书黎沉思了片刻,道:“徐大人中了暑气,正昏睡在床,不便见客。何况,王诏一事,全权由本官负责,与他无关。”
“那太好了!”小安十分欢喜。
“嗯?”
小安赶紧收回笑容,沉痛道:“我是说,县太爷生病,太可怜了!”
魏书黎挑眉,觉得他颇有意思,便问道:“你揭了王诏,可是找到那人了?”
“对。”
天上突然掉这么大一个馅饼,要是不冒充两下,都对不起那块跟了他十七年的红胎记!
不过为保万全————
“我知道他在哪儿,不过我有条件。”
“说来听听。”
小安指着不省人事的小八,“你治好他,我就带你去找人。”
魏书黎想了想,点头,“可以。不过,想必你也知晓揭王诏的讲究。”
小安大言不惭,“知道。揭了就得完成上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