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方羿抓着他不放,“本侯对你的每一个字,都不曾说笑。”
封若书垂眸,一股气在胸口缠绕了许久才舒开,对车外的江仲远道:“停车。”
江仲远也未多问,他内力好,方才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得都进了耳朵。于是缓缓收紧缰绳,停下马车。
封若书将凉透了的披风解下,叠好之后还给方羿,“下官待如意之心,便如同十五明月,不容半分杂质。侯爷方才的话,下官只当刮了阵风,还望侯爷日后莫要再提无妄之言。同朝为官时,你我还是幕僚,也只是幕僚。谢过侯爷今日收留之好意,下官还有要事,先行一步。”
语罢,也不管暴雨如珠,推开车门便走。头也不回,蓝色的纤瘦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雨帘之间。
右半边车门被风刮得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吱呀吱呀”十分刺耳。
方羿维持跪坐的姿势一动不动,那披风上的绒毛仿佛要被他盯穿一个孔。猛然一阵风刮过,将雨水吹进车门,啪嗒濡湿了那块布料。
江仲远见迟迟没有动静,便问道:“侯爷,可要打道回府?”
方羿从沉思中抽身而出,眼神倏地坚定,道:
“仲远,本侯要当一回夺人所好的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