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有素,绝不是山贼土匪。”
安戈撸起袖子,哼了一声,“不是山贼还怕什么?小爷去会会他!”
茯苓连忙拉住他,“不可!您现在是长公主,还未过门的永定侯夫人,抛头露面可是大忌。”
安戈要是会管这些乱七八糟的礼仪才是有鬼,眉毛一横,对茯苓道:“忌个屁!我安戈还没窝囊到傻不愣登被人劫走的地步。”
还未待茯苓反驳,外头便传来凄厉的一声叫唤:
“如意,摘了那盖头,跟我走!”
安戈暗骂这个劫匪头子太过嚣张,遂把盖头豪迈一甩,下了轿辇阔步上前,对着那马背上气宇轩昂的男人一喝:
“你谁啊!”
这一声,如平地的一道惊雷,轰得四处一下子安静。
周围的宫人一凛,之前都听说长公主温婉动人,如春风似新柳,今日一见,原来还有几分泼辣。
双方正处在一个峡谷,恰在未国和容国jiāo界之地,终年荒无人烟,嗓子喑哑的乌鸦倒是一大群。
那劫亲的首领是珩域国的将军,名为司徒剑,同封若书一样,一心苦苦钟情安如意。一听到和亲的消息,便不惜违抗军中明令,率了五百亲信前来劫亲。
但古往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