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挑剔的地方确实没有。”
他瞧了眼脸色yin沉的方羿,减慢了摇扇子的动作,又道:“不过话说回来,能迷倒国师,的确不是小角色。”
方羿拿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桌面,思忖道:“红颜祸水,安如意究竟是未国的祸水,还是容国的?”
云舒君当下明白,方羿并非对国师钟情安如意耿耿于怀,而有家国层面的思量,于是对他先前儿女情长的猜测颇为汗颜,问道:“侯爷是担心......未国来者不善?”
方羿颔首。
云舒君将玉折扇收了,神色凝了几分,“古有西施诱夫差,今时今日,若安胄也想效仿,安如意的确是最好的人选。”
方羿端起茶杯,丝毫没有饮茶的意思,“不止,伴嫁随行的人都不少,随意安chā两个细作也轻而易举。”
一旁的江仲远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终于忍不住,道:“这个安如意肯定也是安胄的细作了,侯爷当日为何还要向大王请命,替国师接了这祸端?”
云舒君调笑看着他,“你这小子,一股脑儿只顾自家主子,也不想想国师么?他为安如意险些与侯爷撕破脸,若真让他二人结成连理,国师还不对她言听计从?到时候一国重臣受外国细作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