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不在乎容貌着装,反而觉着这样很是过瘾。毕竟真刀真qiāng干一架,比掀十次房瓦都爽快。
“咳咳!”
马车上,只有安戈、茯苓和江仲远。
有个生人在车中,言谈举止难免约束,安戈盯着江仲远腰间明晃晃的剑,十分乖巧地没有说话。
自然,这也只是他自诩的乖巧。在长期伺候安如意的茯苓眼中,面容脏污,跷二郎腿同时还要抖腿的行径,尤其不符合长公主的身份。还有那双手,竟然还东搔西抠,不jiāo叠着放在腹前!
作为肩负不穿帮大任的唯一监督者,茯苓义不容辞地履行自己的使命。于是正襟危坐,两手jiāo叠中规中矩地放在腹前,咳嗽引起安戈注意。
“咳!咳!”
安戈看了眼茯苓,又看了眼脸板得像铁皮一样的江仲远,不说话。
“咳咳!咳——”
江仲远以为他们在递暗号,便冷冷一笑,道:“公主,您的婢女似乎有话要说。既然您不远万里嫁给我家侯爷,今后便不分你我,何不让她说出来,属下也可听一听。”
安戈迟钝好久才反应过来对方叫“公主”是在跟自己说话,挥了挥手道:“噢!她一路到头啰啰嗦嗦说个不停,现在安静会儿